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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媽回頭：“您還有什么吩咐嗎？”

    “那天......爺爺出事的時候，你在家嗎？”他問。

    王媽愣了一下，以為湛爺要問什么話，不由自主地緊張了起來：“在的。”

    看她那緊張的樣子，湛南州微微瞇起了眼眸：“你緊張什么？”

    王媽聲音都開始顫抖了：“我......我是有點緊張，怕您懷疑到我身上，這兩天都在傳，說老爺子出事那天和一個女人吵架了，現在您在到處查那個女人是誰，我害怕您懷疑我。”

    湛南州皺眉：“沒想到消息傳得這么快，放心吧，懷疑不到你身上，我只是想問那天有沒有發現什么反常的情況。”

    說起反常，王媽倒是忽然想起一個事，猶豫著該不該說。

    “湛爺，有個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湛南州盯著王媽，等待著她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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