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两个人-《心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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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振说:“之所以形容那是一场死亡,不过是代表着一种新生而已。或许你并不知道,就是小轩和你说的几年前,我到了现在的这个办公室成了特别调查队的队长,因为我发现这么多年我的冥想和无作为并不能让我获得真正安逸的生活,我觉得我需要重新投身于这件事当中去,重新回到那个漩涡才能解开自己身上的谜团,否则时间一点点过去,我终将老去,最后也终将死亡,我害怕自己在临死的那一刻无法知道所有的真相,我害怕自己带着这样的遗憾死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死去,这是最可怕的事不是吗?”
樊振说的这个我深有体会,我回答说:“的确是这样,但是,我觉得这件事你没有和我说实话。”
樊振说:“我说的已经全是实话。”
我说:“你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我,所以才会有这样模棱两可而且言不由衷的话语出现,如果你真的觉得这就是一次新生的话,不会用死亡两个字来形容自己,死亡是代表与过去彻底断绝,而你没有,既然没有,就说明你没有说出关于死亡的真正事实。”
樊振说:“你怀疑的太多,而且到了现在你还是不信任我。”
我说:“并不是我不信任你,如果我不信任你我现在不会坐在这里和你说这么多,如果我不信任你也不会相信王哲轩和张子昂到这里来,我就是因为对你太过于信任,所以才想知道你隐瞒我的究竟是什么,因为我觉得我可以替你分担这些真相背后的艰辛。”
我说完之后顿了顿继续说:“你所说的那场死亡,我想大概是出现了两个你!”
樊振说:“你是从你与苏景南的事推断到我身上的,还是说……”
我摇头说:“我并没有从任何人身上推断任何事,我只是感觉到了这样的事实,而且你也许没有听明白我刚刚的说辞,我说的是两个你,这两个人都是你,而不是像我和苏景南,我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他不是我,我也不是他,我们之间可以被相互替换,但只要是熟悉的人总能看出不同,但是我说两个你不同,我们看不出,因为你就是他,他就是你。”
樊振说:“我不知道你怎么忽然就有了这样的说法。”
我说:“刚刚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一直静静听着我们说话的王哲轩,为什么忽然开口说了一句话,他的这句话很突兀,也很生硬,像是在安慰你,又是像在安慰我,其实是在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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