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方仲永听他此言,忽然笑了笑,说道: “说起来,我们的蒸馏酒还没有名字,我给起一个吧,就叫‘三碗不过冈’。明儿我写个短小的戏本子,来宣传一下这‘三碗不过冈’的魅力。 至于这童展宇和《神笔小新》的事,你再细细和我说说,之前是怎样的情形。 做生意有市场竞争是自然的,不论这种竞争是恶性的,还是良性的,只要采取适合的方式处理,就定能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莫担心。” 柴麟听到方仲永这般淡然以对,心下略略安定不少。他本是担心由此成为一个开头,所有签着身契的人,都敢随意带走岳文的资源另起炉灶,甚至和岳文对着干的,但见到方仲永如此安之若素的淡然,不知怎得,心下就有一种莫名的安定感。 方仲永不愧是方仲永啊。柴麟的内心带着一种不服不行的情绪,开始和方仲永细细说起前因后果。 …… 景祐四年的年末,到景祐五年的春天,天气十分的不给面子,隔三差五就和抖漏了面袋子一般,纷纷扬扬的下雪。 转眼到了郊祀大典那天,官员们黎明时分就盥洗完毕,穿上朝服,两万多人的卤簿队伍浩浩荡荡在泥点子和雪花儿中前行: 太仆寺负责的车辂施施然列队而行;殿中省负责的舆辇、散扇、御马个个收拾的漂亮齐整;六军掌管的枪仗华丽的美不胜收;尚书省兵部指挥的各支旗队都集中了汴京禁军之中最帅的美男子们; 司天台备好的钟漏排场浩荡不可方物;太常司负责的吹打乐器一路高歌,引得整个汴京百姓在风雪中争相观看…… 这是仁宗朝以来,规模最为盛大的一次郊祀大典,也是仁宗对自己而立之年的一种渴望成为旷世明君的宣誓和情怀,毕竟自古至今,只有明君,才配享有这样高规格的郊祀大典。 一向节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仁宗,竟下了如此决心,办这等排场的郊祀大典,内心对于流芳百世的向往,也可窥得一斑。(未完待续。) 第(3/3)页